关渝舟正在捣弄光表,突然视线受阻,不明所以地握上他手腕:“怎么了?”
夏濯乱用成语:“白夫人不守妇道。”
“不管他,我去锁门。”
“我去我去!”夏濯自告奋勇,折返时又检查了收银机,发现他们中午压在下方的报纸不见了。
“夫人,简然和简舒来过吗?就上午在楼梯那儿碰上的姐弟俩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白夫人翻到下一页,纤指轻轻敲打书籍的侧边,一停一顿都经过细心丈量似的,“下午是听见了一点动静,但具体来的是谁我懒得瞧。”
夏濯应一声,也没太当回事。
那个年轻人纠结几次,终究是没抵挡住美人的魅力,摸着后脑勺凑过去搭讪。结果刚走到跟前就遭到了驱赶,白夫人只一言一语就把人赶了回去。
夏濯纳闷了,和关渝舟咬耳朵:“他那么做作不就是想引起几人的注意吗?”
“是啊。”关渝舟对白夫人这恶劣性子可算是了解得透透彻彻,“他现在还算有点良心,他更想看的是遭拒后别人失魂落魄的样子。”
在现实里白夫人可没少干这种事。他对追求者的约会请求从不拒绝,喜欢把人心捧得高高的,然后玩弄般再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就像之前的“好姐妹”小七。
估计是看图鉴看腻了,纯属在给自己找乐子罢了。
夏濯无语半晌:“真渣,还挺附和他做法的。”
关渝舟:“靠过来些,我给你讲睡前故事?”
夏濯刚躺好,一听这话警觉地睁大了眼:“讲什么?《王后和她永远生不完的女儿》?”
关渝舟被他逗笑了:“你起的什么名字。”
多贴切的名字!夏濯抗拒:“不听,谁这么大了睡觉还要人哄。”
关渝舟:“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夏濯忙改口:“漂亮的女人都是善变的,清纯的男孩也不例外。”
关渝舟低笑着从后边搂住他,“这位清纯男孩确定不听故事了?”
“……你别挨着我说话,不听!”夏濯立马挪远脖子,拒绝他贴在耳边故意用压低的声音勾引自己。
开玩笑,再听几个公主出生他都要枯萎了。
“那给你讲别的。”关渝舟也另有打算,吻了吻他的发尾,和他随意地聊起了其他趣闻。
等入了夜,海洋馆的温度骤降。
见夏濯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,关渝舟放缓了声音,“睡觉吧?很晚了。”
考虑到明天不用早起,他才允许夏濯强撑到现在。
“好吧。”夏濯勉勉强强同意,往下缩了缩,“晚安,关老师。”
虽说温度的高低对体质好的参与者来讲影响不大,但在室温接近零度的地方还是难以入眠。也不知没有窗户哪来的风,顺着玻璃门缝呼呼地往里灌,把一屋子几个人艰难凑出来的一点热度一下就掀没了。
夏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,烦躁地想这破梦境还是快点结束吧,反正梦境的主人八成有罪,快点凉也挺好,省的再拖累更多人。
时间一点点推移,隐约有轱辘的声音顺着地板窜进耳朵里。他又往关渝舟身上贴了贴,本以为这声音很快就会过去,但在外的人没有离开的趋势,反而有一串慌乱的脚步和急促喘息一同由远及近,下一刻,门“嘭”地被什么东西撞上了。
这巨大的噪音让室内所有人都睁了眼,完全清醒了。
“有人在吗?救救我!我是无辜的,有没有人在?”一个人拼命地敲打着玻璃,但里面黑压压一片,看不清有没有其他参与者存在。两秒没有动静,他很快就转向隔壁的餐厅,一家接着一家呼救。
对面三个人翻了个身,不堪其扰地拿靠枕捂住了头,事不关己。
夏濯看向关渝舟,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挪出来,边小声道:“我就去看一眼。”
知道要是不满足他的好奇心,估计一晚上都会睁着眼,关渝舟便也没拦,只是把搭在毯子上的外套给他披上。
“快去快回。”
“知道啦!”
夏濯走到门前,这一眼正好看见清洁工一手拖着车路过,不急不缓地追随在求救者的身后。
她另一只手微微下垂,正拿着什么东西。再仔细一瞧,那东西不是别的,正是人被砍下来的一条胳膊。
原本干净的门上多了一串血迹,还在滴滴嗒嗒往下淌。这个参与者受了挺严重的伤,若是不及时止血,这么乱动要不了多久就会丧命。
“……我不想死,我是被牵扯的,救救我吧——”入耳的声音沙哑到绝望,这位求救人心里很清楚,不会有人在这时出面的。很显然他已经想到了自己死亡的结局,只是还不愿意放弃那点求生的希望。
夏濯本也是这么认为,但他却清楚地看见餐厅的门从里打开了,这让他有些讶异。
开门的是简然。
她看见对方身上的伤和后面跟着的人,惊慌失措地朝后退了一步。
原本已经面露死灰的人匆匆冲向门内,和她一起手忙脚乱地抵住门。
“姐,你……”简舒明显很不理解她难以自保还要救人的行为,开了个头不知怎么往下讲。
进了商店虽然有了躲藏的护体,但同样意味着进了死胡同。这里出入的门只有一个,逃跑的地方就这么大,把恶类引过来明摆着凶多吉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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