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颊微微陷了下去,下巴尖尖细细的,不足巴掌大的脸,衬得那双眼睛又大又圆,昨日侯爷还心疼地念叨了两句。
她刚走出大殿站定,没有在外面看见熟悉的身影,有些惊讶。
身后有一个公公追出来:“夫人,简毅侯刚被皇上宣去了,侯爷让奴才来告知夫人一声。”
容悦松了一口气,她往大殿旁站了站,没有挡住别人的道,这才对那公公抿唇笑了下,温和地说:“劳烦公公了。”
那人没有说话,只是躬身退了下去。
正在容悦犹豫是在这儿,还是回马车里等侯爷时,安如郡主从大殿内被人扶着走出来,她拧着秀气的眉尖,明媚面上带着娇气的不满,走路间有些别扭,应是跪得久了。
容悦一见到她,就带着玖思转身朝外走去,决定了去马车里等侯爷。
可此时安如也看见了她,顿时两步上前,拦住了她:“夫人等等。”
一条手臂,横在小道上,直接拦住了容悦的路。
容悦不着痕迹蹙了蹙眉尖,立在原处,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安如有些狼狈,膝盖处有些疼,可为了之前简毅侯的那番话,她不得不忍着疼,快步拦下容悦。
虽然这几日简毅侯没有动作,可谁不知道,简毅侯的性子素来阴晴不定,最重要的是,嚣张跋扈,还说一不二。
他既然说了国丧后会上门去找她父王,就一定会去。
她闹出的事,德亲王已经知晓了,并且派人给她传了信,这事要她自己去解决,若是简毅侯当真亲自去了德亲王府,让王府失了颜面,她日后也无需回府了。
安如虽然张扬,可她却深知,自己的靠山是德亲王府。
她知道,父王当初不是支持的新皇,如今定惹了新皇的眼,可就算如此,父王也是新皇的长辈,只要不再作死,后半生的殊荣还是能保住的。
可也仅是如此罢了,京城中的贵人太多了,也就不稀罕了。
如今的德亲王府不能再得罪简毅侯府,所以,她必须要让简毅侯消气,而让简毅侯发火的根源就是眼前的女人,所以就算安如不喜容悦,也不得不低了头,向容悦道歉。
容悦被玖思扶着,她看着眼前的安如,以及四周打量的眼神,她拧着眉头,后退了一步,才不咸不淡地问:
“郡主这是作何?莫不是还要再问我之前的问题?”
她素来记仇,安如当初对她明显心怀恶意,她自不会笑面迎人。
安如身子一僵,心底暗骂她小心眼,明摆着事实,还不许旁人问?更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竟还念念不忘。
简毅侯真是瞎了眼,才会看上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子,没有一点大家出来的气度。
不管她心底怎么想,面上却是扯出一抹笑,带着分勉强的歉意:
“之前是本郡主不对,夫人大人大量,别将之前的事放在心上。”
她做出这番姿态,倒是让一旁的人看得惊讶,因为知道她的性子,才清楚这般是难为她了。
容悦对她不了解,自然感觉不到旁人的想法,她只是淡淡地:“郡主言重了,那日的事,自然不值得我放在心上。”
最初被厉晟惦记住的,就是容悦的一副好嗓子,即使如今尽量放得平淡,可依旧吴侬软语,让听得人心中软成一片,可这话听进安如耳里,却是十分刺耳。
不值得她放在心上?
且不管那句打在她脸上的“不值得”,既然如此,她刚开始的那句话,又岂是不放在心上的作态?
安如心底呕得不行,却还是只能笑脸迎人,作出松了一口气模样:
“既然如此,那本郡主就放心了。”
容悦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,闻言,似乎是不解地瞥了她一眼,眼尾挑起一抹余媚不解:“郡主在说什么?”
安如以为她在装傻,皱了皱眉头,闷声道:“你既然不放在心上,简毅侯那日的话也定是不作数了吧?”
容悦扯着帕子,抵了抵鼻尖,有些意外和惊讶地看了她一眼:
“郡主说得什么话?侯爷作什么决定,又岂是我可干扰的?”
她没管安如有些变得铁青的脸色,还在不紧不慢道:
“再说了,侯爷也只是许久未见德亲王,方才上门联络联络感情,郡主想哪儿去了?”
只不过,交谈间,会提及对这位出嫁女的不满罢了。
但是容悦没有想着去阻止。
因为她不想这种事再出现,她懂侯爷这番做法的意思,颇有些小题大做,却是杀鸡儆猴。
他要通过这次事,杜绝再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。
侯爷一心为她,她自然不会不识好歹,误了他一片心意。
容悦眸色闪了闪,她想起上日侯爷对她说的话:
——待圣旨下来,你就是简毅侯府的夫人,你代表着侯府的脸面,绝不可被人看轻了去。
——任何人辱了简毅侯府,都要加倍偿还。
不管是什么原因,她都不会去阻止侯爷要做的事。
因为她相信,侯爷不管做什么,都有自己的想法,更能拿捏住分寸。
即使是为了她出气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咳,不原谅,会不会觉得女主狠?
女主是那种人,侯爷做什么都是对的,她跟着侯爷走就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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