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林斯一个劲地摇头。他的脑子一团乱麻,今夜就不该出来除魔,撞上了恐怖鬼影指不定会怎么倒霉。
“那是人!”歇洛克厉声说, “这位先生,请你稍微动动脑子。火灾后年年招来一个活人夜半歌唱,里面会没有猫腻吗?你大叫一嗓子放走了重要的证人。”
歇洛克并没说放走了嫌犯, 否则以柯林斯没担当的模样,可能想起什么也不会开口了。
“你冷静一下, 仔细回想, 有没有在附近见过这个女人。”
歇洛克又放缓了语气,软硬兼施, “我看你夜半来废弃旅店,也不会是为玩耍,而是为驱魔吧?其实,只要你想起任何的线索, 都是帮了一个大忙,等同于驱魔的功劳。”
「你怎么知道我要驱魔?!」
柯林斯瞠目结舌, 今夜来此连父亲都没告诉。他不由倒退几步,该不是真遇上会读心的魔鬼?
歇洛克维持绅士的微笑,面前的人是傻子吗!
他一手拿着《圣经》,一手紧握身前十字架,深夜来此的目的昭然若揭。
“请努力想一想。”歇洛克微笑着威胁到,“如果你真一无所知,恐怕明天村里人都会知道你惊扰了前来伸冤的证人。”
柯林斯面色一变,他可不能背上难听的名声。“我什么都没做!”
“难道你还想做些什么。”
歇洛克暗道真是倒霉地遇上了猪一样的目击者,只见柯林斯难看的脸色忽的又煞白几分。“你想到了谁!”
柯林斯连忙摇头,不,不可能是那位夫人。
当下也不管什么名誉受损了,调头就跑,他绝不掺和权贵争端,唯恐成为一个牺牲品。
歇洛克没有强行将人扣下,若有所思地先回了民宿。翌日一早,向劳瑞描述起昨夜的猪·目击者,“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?”
“威廉·柯林斯。”
劳瑞摇摇头,“没想到他竟会去夜半驱魔。看来是传言是真的,他在谋求牧师的职位,但他的人缘算不得太好。”
劳瑞表示汉斯福村并不大,村民们低头不见抬头见,谁是什么样的人并非秘密。
“其实柯林斯也没什么大缺点。平时看起来挺严肃,却喜欢逢迎拍马,看不起没他富裕的人罢了。”
重点:逢迎拍马。
歇洛克想到刚刚出游的赫瑟尔,“如此说来,柯林斯也拜访过附近庄园的子爵夫人了?”
“柯林斯当然不会错过问候子爵夫人的机会。”
劳瑞并不清楚柯林斯怎么厚着脸皮上门,反正他回村后状若无意地吹嘘过。
歇洛克状似好奇,“柯林斯都说了些什么?子爵夫人很平易近人吗?”
“好像是说子爵夫人欣赏他对人严肃的态度?那比夸夸其谈的年轻人要好。”
劳瑞说着被逗笑了,“不过,我们都当笑话听。如果子爵夫人真的看重柯林斯,岂会不安排一个好职位给他。”
现实是柯林斯还在继续努力谋求牧师职位。
劳瑞补充,“村里有人偶遇过子爵夫人,那位夫人看着身体有些单薄。多半是敷衍柯林斯,没多少力气与他闲聊。”
歇洛克若有所思,依据劳瑞的描述,赫瑟尔与夜歌人的身形有些像。
而柯林斯未必完全夸大其词,赫瑟尔与彼得森的夫妻关系将至冰点,恐怕已经厌恶浮夸傲慢的男人。
无论如何,要见到赫瑟尔再做推论。
歇洛克正想着联系凯尔西,就收到了一封从格尔芬村的来信。
打开信,最上方的称谓闪到了眼睛。
‘尊敬的父亲’
歇洛克确定没认错笔迹,而他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年龄相近的儿子?
一目十行。
信中仅描述了遇见父亲老友去世的哀痛,以儿子的口吻询问父亲是否要赶去参加葬礼。
歇洛克却立即懂了,牧师阿布力牧师的死与奇怪案件有关。
一天半后,赶到格尔芬村。
午后,阳光穿过教堂彩色玻璃窗,落在地面似是铺上一道神光。
“阿布力现在在哪里?”
歇洛克一入教堂,面容急切而哀痛。看到站在耶稣十字架下的凯尔西,像极了痛失友人的中年人,逮到一个人就问棺材停灵在何处。“杰瑞,快带我去看一看。”
凯尔西转身,暗赞歇洛克的乔装与演技一如既往的好。
她也入戏,“父亲,请随我来。阿布力牧师的灵柩暂且放在了内室。等您来后,商议入葬事宜。要多谢鲍伯老先生的帮助,这几天他处理了一切杂务。”
教堂后殿没有外人。
村民们都等入葬再送阿布力最后一程,这两天没有再来打扰他。
歇洛克先勘验了阿布力的尸体,所得结果与凯尔西判断一致,这位牧师死于Fan木/鳖/碱过量中毒。
两人简明扼要地交换了彼此的发现。
“哦,父亲大人,我应该能给您一份惊喜。”
凯尔西比出一根食指,取来阿布力神父压箱底的胡须与头发两件套,“看,眼熟吗?”
海伦私会的神秘男人,正有一脸大胡子与褐色及颈褐发。
“基本能确定是阿布力了。他符合劳瑞说的身形,现在连造型都一模一样。”
歇洛克也对上了时间差,“两村之间,从海伦发出已到的信息,到阿布力赶至旅店,刚好用时两三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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